第二章 西厢房和东厢房
“掌柜的，来间上好的客房，再弄桶热水。”林小可进入同福客栈后，对着老掌柜说道。
“二楼西厢房不错，一天二两银子。”
看着王牧回来，老掌柜对王牧说“带姑娘上二楼西厢房。”
王牧放下箩筐，带着林小可刚要上二楼。
“姑娘，银两，您还没付！”
“哦，小事。”林小可掏了掏腰包，发现腰包不见了。左摸摸，右摸摸，还是没有。突然上手摸王牧身上。
“林姑娘有话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
“也没有？”林小可急了，对着掌柜说，“我钱袋子丢了，要不赊账。”
“本店概不赊账。”掌柜拒绝林小可。
林小可拉了拉王牧的衣角“你先帮我垫付，等本姑娘有钱马上还给你。”
王牧心里直骂娘，有你这样坑人的吗？
一楼的动静，引起客栈的人们观看。
“林姑娘，你也在这啊，久违了。”王牧口中难伺候的大公子哥听到声响下楼看见林小可后惊喜上来攀谈。
然后，对着掌柜说道“这位林姑娘在客栈所有花销算我的。”
大公子哥的纨绔子弟气息展露无遗。
“你到底有没有？”林小可对着王牧小声嘀咕道。
看着王牧默不作声，气得直跺脚。
“不用，公子的好意，本姑娘心领，本姑娘有钱。”林小可拒绝公子哥，撸下手上的玉镯放在掌柜的面前，“这玉镯麻烦掌柜去当铺典当，少说也有一百两。”
“好好好，姑娘先行上楼住下，我立马去当铺，拿到银两，扣除姑娘房钱后，剩下双手奉上。”掌柜笑脸相迎，完全不在意刚刚还想把她赶出客栈的事实！
王牧刚想领着林小可上二楼西厢房，林小可有点厌恶看着王牧，生闷气，气冲冲上楼。
可是在公子哥眼中，完全是一个女子对自己爱人使小脾气的模样。摸了摸下巴，一脸无解。他来到同行的女子房门前，敲了敲。
“进来。”房里传来女子银铃般的声音。
男子进来后，对着女子说道“姐，我刚在楼下看见林小可，她来这里干嘛？你说我们要不要接触她，要是能争取到她爷爷的支持，我们的大计把握会更大些。”
“林小可。。。她在哪？”
“姐，我带你去。”
。。。
另一边，气冲冲的林小可迈着步伐用力踩在楼梯上，木制楼梯发出哀嚎声。
王牧赶紧跟上，到林小可跟前，帮她打开西厢房。
林小可进屋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感觉越想越气。王牧刚想逃遁，就听林小可嗔怒道：“你给老娘站住！”
王牧乖乖站在一旁，像做错事的孩子。
“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
“那位公子说要帮你付。”
“他是谁？他要付，我就得答应吗？”
来到西厢房门口的姐弟俩听到屋内对话，刚想敲门的手又放下。
“里面男的是谁？”门口的女子问道。
“就是客栈里的跑堂，我们见过，就是给我们上菜的小二。”男子回答道。
“你确定？”女子又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姐弟俩瞬间凌乱，往回走。
。。。
“林姑娘，我是真的没钱，你是知道的。我兜比脸还干净。”
噗呲。。林小可一听，好像是这个道理，不对就算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刚刚确实很让她没面子，还是要训话。
“刚刚那个掌柜认识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林姑娘，我错了。我是客栈跑堂的，带你来这家客栈就是想多挣点。”
“好吧！原谅你了，你不是跑堂的嘛，本姑娘累了，要洗热水澡，快去给本姑娘准备。”
王牧退出房门，去后厨烧热水。
看着王牧走后，“真是个呆子。。”林小可笑骂后噗呲大笑，花枝乱颤。
不一会儿，王牧提着一桶又一桶热水到林小可屋内倒进浴桶里。
“林姑娘，可以了，我走了。”
“呆子，花瓣呢？没花瓣怎么洗澡？”
卧槽，这女人事真多，太不懂事了，还是我家小翠懂事。
“等会！”王牧跑下楼，去市集上买花瓣，不说，这花瓣真他妈贵，没有多少量就要一两银子，害得王牧跟卖花瓣的大娘掰嘴好长一段时间，也只买了一两银子的花瓣。
买了花瓣后来到二楼西厢房，林小可一声“水凉了，倒掉，重新换新的。”
王牧嘀咕着“败家娘们”，一脸生无可恋舀水。
看着王牧吃瘪，林小可心情愉悦不少。
王牧重新烧水，重新提热水倒在浴桶上，然后撒上那贵得要命的花瓣，告诉自己，反正不是花我的钱，不心疼不心疼。
忙完之后，气喘吁吁说道“林大小姐，请您沐浴，小的这就告辞。”
“难道你还想留着这看本姑娘洗澡？”林小可说完感觉这话怎么充满暧昧，还没多想，王牧已经走出关上房门。
。。。
“小二哥，麻烦你端些热水，奴家要沐浴。”来自二楼东厢房的女子说道。
这不是那三位客官，一出手就是五十两，要伺候好，说不定这是要给赏银的节奏。
“好，姑娘稍等。”王牧一脸微笑，屁颠屁颠来到后厨烧热水。又想了一下，嘿嘿坏笑，跑到卖花瓣的大娘。一出手就是二两银子买花瓣还是不讲价那种，体验一把地主花钱的快乐。
王牧又是一桶又一桶提着热水来到东厢房，倒进浴桶，还特地慢慢撒上那昂贵的花瓣。王牧一脸谄媚看着东厢房的女子。
东厢房的女子，看着王牧的目光，感觉有点不自在，那不是一种对自己爱慕的表情，好像是有求于她的样子，不过很奇怪，她也是因为好奇王牧与林小可暧昧关系，才想近距离观察王牧。现在，对王牧的感觉就是捉摸不透。东厢房女子轻咳一声“奴家现在要沐浴。。”
王牧有点恋恋不舍走到房门口，回头看了几眼，还是没听到没看到他想要的事情发现。
迈着走出房门，关上。王牧砸舌道“怎么回事，怎么没给赏银啊？”抓了抓脑袋，不解。
“哎～我买了那二两银子花瓣不就打水漂了，要不找掌柜报销，掌柜能同意吗？”王牧直嘀咕直犯愁。
“呆子，呆子，水凉了，快提热水来。”西厢房传来林小可的呼唤声。
“稍等！”王牧提桶下楼去后厨打热水又跑到林小可的房间里。
“林姑娘，我把热水放在房门边，我出去，你等下自己来提。还有，我叫王牧，不叫呆子。”
“好的，呆子。”
王牧刚出西厢房，就传来东厢房女子的声音，“小二哥，麻烦再提桶热水。”
。。。
王牧就这样在二楼西厢房东厢房往返，累得直不起腰来。
终于两位姑娘洗完澡，王牧又得舀水倒掉，又是一顿忙活。
王牧完全没在意两位活脱脱的大姑娘出水芙蓉的魅态，反正累得不行了。
可林小可又派活，说要吃饭。王牧只好下楼吩咐后厨做饭。
东厢房的女子除了对刚开始王牧那奇怪的眼神有点不自在，不过感觉挺好的，随叫随到，很是满意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说道“小二哥要是不嫌弃，就请收下。”
“哈哈～～不嫌弃不嫌弃。姑娘嫦娥在世，美若天仙，小的多谢姑娘。姑娘有事就请吩咐。”王牧抓起桌上的十两大银直接揣兜里，笑开了花，见东厢房姑娘没吩咐，低头哈腰，提着水桶出了东厢房，顺便关上门。
王牧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摸着兜里那沉甸甸的银两，心里别提有多美。是我误会姑娘了，一出手就是十两，有钱人任性啊！嘿嘿，我可以娶小翠了。
林小可出了西厢房看着王牧从东厢房出来，一脸猥琐的笑容，嘀咕道“德行！！”
见王牧下楼去，敲了敲东厢房的门。
东厢房门打开，看着拜访者林小可，“林妹妹。”东厢房姑娘笑着问候。
“楚倩雪，那我进客栈遇见就是楚湘云。”林小可一副问罪模样“你们来天水郡干嘛？”
楚倩雪咯咯笑了两声，小手要去掩嘴，罩着的白纱跟青烟似的颤了两下，脸部线条若隐若现。
“我的好妹妹，你不也来到天水郡，你来这里又是干嘛？”楚倩雪反问道。
“收起你的狐魅，还有谁是你妹妹，不害臊。”林小可看着楚倩雪那对胸器，有点不服气挺胸昂首。
“妹妹不记得小时候，你可是经常闹着粘在姐姐身边。难道有了情郎就不要姐姐了。”
“你胡说。。”
“呵呵，你的情郎找你了，我就不耽误妹妹的好时光。”楚倩雪看着端着饭食的王牧，敲了西厢房的门，提醒一下，就自觉关上门，把林小可拒绝门外。
“楚倩雪，你给我开门！！！”留着门外的林小可张牙舞爪。
楚倩雪对比自己小两岁的林小可很是喜欢，以前去襄阳的时候，有事没事总是逗弄林小可，觉得她天真无邪，煞是可爱。刚刚又忍不住逗弄她，完全忘了拉拢林小可爷爷的心思。
“林姑娘，你怎么跑这来？我刚敲门，你都没回应。”
“要你管！”林小可气得踩了王牧一脚，把在楚倩雪身上受的气撒在王牧身上。
王牧和林小可回到西厢房，楚倩雪在房内噗呲一笑“妹妹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明天要赶往成都，不过，还是可以走之前逗逗她一下下。”楚倩雪露出邪恶的魅笑，不过无人欣赏。
王牧把那一样一样精美的饭食，端上楠木桌上。
林小可坐在椅子上，腰上的铃铛发出动耳的声响，不过被一股不和谐的声音打破。
王牧肚子里咕噜咕噜响起，王牧才想起自己从卯时喝了一碗稀粥到现在申时还滴米未进。尴尬一笑，拿着饭盒要走。
“呆子，坐下，陪我吃饭。”
“好勒！谢谢林姑娘，林姑娘真是大好人。”
王牧厚着脸皮，很自觉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扒拉大米饭。说不出这大米饭就是香，这就是有钱人家常吃的饭食，普通人一般吃不着。忙活一整天，终于吃上饭，针不戳。
“呆子，你存心气我的啊！？”
“没有啊！林姑娘你怎么不吃啊，饭可香了。”王牧低头干饭，头也不抬回应着。
“你就是存心的，你只准备一双筷子，你吃得倒是挺香的啊！”
“啊…”王牧这才发现，饭食倒是准备不少，大米饭就一碗，筷子也就一双，“要不，米饭给你吃。”
王牧恋恋不舍把大米饭和筷子递给林小可。
林小可瞪大眼珠子“臭呆子，老娘跟你没完，你就这样让我吃，你吃过了，筷子也沾上你的口水，你想恶心死我”说着动起手来，对王牧又打又骂。
“林姑娘，有话好好说，说书的有说过，君子动手不动口。”
“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娘不是君子，是淑女，就动手打你。”
“我在下去给你准备一碗大米饭，你别打了。”王牧逃一样出西厢房。
“气都被你气饱了，准备一盅酒过来。”
不一会儿，王牧准备好了一盅酒和一碗大米饭外加一双筷子来到西厢房。
不过还是引来林小可的白眼，不生气，吃人的嘴软，消气。要是让林小可知道王牧心中所想，非把他撕碎不可。
空中非一般的寂静，突然传来敲门声，王牧去开门，门外正好是老掌柜。
“你怎么在这？”老掌柜进门后看见一桌的美食，两碗米饭，还有一盅酒，眼神瞄了瞄两人，笑着拍了拍王牧的肩膀小声说道“我懂，我懂，今晚，不排你的班，好好休息哈。”
“姑娘，这是典当铺当掉手镯的收据，这里是五百两银票请收好。姑娘安心在这住下，等姑娘要走，再结清就行！”老掌柜笑着说道“就不打搅姑娘用膳。”
王牧刚想和掌柜一起离开，掌柜止住王牧的脚步，“好好把握，人生少奋斗几十年。”出了门，关上。
王牧有点震惊了，什么手镯那么贵，要五百两银子。嘿嘿傻笑回到椅子，扒拉米饭，不自觉偷瞄林小可。
林姑娘简直就是移动金库啊，那么有钱，她还记不记得说要给我好处的啊，不对，我刚惹她生气，好处还是不要想，好好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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