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王牧的身世
王牧抬头看了林小可，她已经自酌起来。还不说，林小可喝了酒后，脸颊微红，挺可爱的，就是脾气差点。
“呆子就知道吃，旁边晾了个大美女，就没有心动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我是有小翠的人，你这是什么话。王牧刚想反驳，就看见林小可趴在桌上不醒人事。啧啧啧，一杯倒，真行。
“林姑娘，林姑娘。。。”王牧叫唤着，摇了摇林小可，她还是没反应。
“林姑娘，你睡了吗？我娘说了做人不能铺张浪费，你还剩这么多饭菜，我就帮你吃了。。”王牧见林小可还是没反应，接着说道“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王牧说完立即大快朵颐，风残云卷吃完了，顺便把林小可的白米饭干完了。
打了饱嗝，针不戳，这就是地主家经常吃的饭，真好吃。王牧饱餐思美酒，给自己拿了杯子倒上美酒，灌了下去，引来激烈咳嗽。
“酒怎么这么辣，一点都不好喝，喝这个不是找罪受吗？”王牧嘀咕着，“对了，小翠的父亲不是喜欢喝酒吗？我把酒顺过去给他，再把十两银子当聘礼，呵呵，我就可以娶小翠。”
“林姑娘，我走了，酒这东西不好，我帮你处理。”王牧收拾碗筷，带上美酒，走出房门。想了想，王牧又回来，抱起林小可到床上，拉起被子为她盖上，把桌上的五百两银票放在她枕头底下。蹑手蹑脚把门关上，带着饭盒下楼拿到后厨。
林小可在王牧抱她上床的时候已经醒来，不过装睡。现在在床上拉着被子捂住脸，少女怀春，情犊初开。
“掌柜，我先走了。”王牧跟掌柜打声招呼离开。
老掌柜看着王牧的背影，有些欣慰。
。。。
王牧手提着那盅酒，敲了小翠的家门。
“叔，我给你带了一盅酒，你尝尝。”王牧殷勤献上美酒。
小翠的父亲拿着那盅酒，量少了点，开过，不过他不在意，倒了一杯，咂了咂嘴，这酒够辣够味，不错，是好酒。对王牧的感观提升不少。
王牧看着有戏，趁热打铁“叔，这是十两银子，我和小翠的婚事，你看。。”
“好事啊。让你娘明天到我这，我和她商量商量定个日子。”
“谢谢叔。”
“来来来，王牧也来喝一杯。”
。。。
王牧知道自己是醉醺醺回到家，看见母亲已经入睡，自己也回屋睡觉。
第二天，天蒙蒙亮，王牧起来看见母亲已经熬好稀粥，也吃了几口，顺便提了昨天跟小翠父亲提亲的事，要求今天定个日子。
吃了稀粥后，王牧出门去同福客栈。
看着王牧的背影，王牧的母亲林芷晴有些悲伤，儿子他爹不知道在大兴城还好吗，父皇有没有为难他。还有老太君和公婆在成都，要不要让王牧认祖归宗。不管了，当初就是要远离这段纷争，才想带王牧来到这。王牧也要娶妻了，只要他平平凡凡过完一生就好。林芷晴下定决心，也出门前往小翠家。
。。。
人逢喜事，精神爽。终于可以娶小翠了，王牧心情愉悦不少，路上遇见熟人陌生人也跟着打招呼。一路上开心来到同福客栈。
在同福客栈后厨的那口井打了水，把水烧开，给客栈里房客送热水洗脸。
王牧遇见此生最令人尴尬的瞬间：敲了林小可的西厢房，没反应，手贱推开了房门看见林小可坐在梳妆台椅子上的表演。
“我生下来就是富家小姐，弱柳扶风的身姿，颠倒众生的美貌。啊～这样的我，简直就是魅惑人间的妖孽啊～嗯～哈哈哈哈哈。”
林小可对着梳妆台自恋自嗨，全程还被王牧撞见。
完了，赶紧跑，这林姑娘肯定是中邪了，这是王牧现在的想法。可是在出西厢房门的时候，绊了一跤，重重摔倒在地，热水洒了一地。
林小可看着倒在地上的王牧，还有刚刚自己自恋说出口的话，惊得一声尖叫，打破同福客栈的安宁。
惹得众人观望，楚湘云刚想发飙，引来楚倩雪的眼神，又息鼓回到房间。
“没事！没事！各位大老爷没事哈”王牧赶紧解释，又冲进西厢房，把房门关上，捂住林小可的嘴。
“我的好妹妹也太可爱了吧！还有这个小二哥也是有趣的很”楚倩雪隔着面纱掩嘴咯咯笑出声。
西厢房内，林小可的樱桃小嘴被王牧的大手捂住，瞪大眼珠盯着王牧，接着传来王牧的惨叫。
王牧赶紧憋着，不想叫出声，好声好气的说“林姑娘松口啊…”
林小可松开嘴，王牧立马收回大手，嘴巴对着下面大手呼呼吹气。大手齿印清晰可见，手上的痛处引起肩上的痛处。
王牧有点想骂街的冲动，招谁惹谁了，两天咬我两次，林姑娘是属狗的。珍爱生命，远离林姑娘。
“呆子，你刚听见什么看见什么，老实交代。”林小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架在王牧脖子上。
当时那把匕首离王牧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柱香后，那把匕首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原谅王牧，因为王牧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王牧生平说了无数个谎话，但是王牧认为这个是最完美的。
“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把你杀了。”
“你应该这么做，我也应该死。从我出生那天，我爹走了。我学会走路的时候，我爷爷我奶奶离我而去。我和我娘来到这天水郡，举目无亲，我娘辛苦把我拉扯大，现在她也病了。我就是一个带来厄运的灾星。林姑娘请你拿着匕首往我脖子上一划，让我结束这痛苦的一生，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王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流了下来，堪称影帝级演技。
“呜呜。。那你娘得什么病？”林小可心软放下匕首，也跟着泪眼婆娑问道。
“大夫说了，是心病。很难根治，身为儿子的我只想好好赡养我的亲娘。等她走了，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了此残生。”
“呆子要坚强，一切都会好的。”林小可踮着脚尖，堪堪摸到王牧的头，安慰到，说完，又哭了。
好像有点过了，这林姑娘也太容易入戏。我这样做不好吧…反正保住小命要紧，吓死我了，珍爱生命，远离林姑娘。
“林姑娘，我再去给你打盆热水。”
“好的，呆子。”林姑娘哭着说道“要坚强，不要放弃生命。”
。。。
林小可揉着哭得红肿的双眼，散漫一步一步从西厢房出来。刚好遇见楚倩雪和楚湘云姐弟俩，后面还跟着一位中年人。
两个女子突然加快脚步杀到，谁也不让谁挤到一块堵在楼梯口。身材娇小的林小可一个闪现，冲到楚倩雪前面下了楼梯，到一楼大厅。
有点小得意，林小可坐下呼唤到“呆子，我饿了，给我准备早膳。”
“好勒”王牧到后厨准备。
楚倩雪恢复淑女状态，踩在小碎步下了楼，在林小可旁边的桌子坐下，楚湘云和李叔也坐了下来。
“妹妹，是谁惹我家妹妹生气，还哭了鼻子，姐姐见了心疼啊～”楚倩雪隔着面纱说道。
“没事！本姑娘好着呢，就不饶姐姐费心。姐姐肯定年纪大了，皮肤松弛，脸色发黄，所以特地戴上面纱。姐姐的难处，妹妹是知道的。”
林小可也没想到自己今天超常发挥把楚倩雪怼的，默默给自己点赞。
楚倩雪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
“林姑娘，你的早膳到了。”王牧不合时宜来了，把一样样小菜和小米粥放上林小可桌上。
“谢谢呆子。”
林小可难道一次的道谢把王牧惊到了。该不会林姑娘早上中邪还没退散，转性了。
另一边，楚湘云叫到“小二，上几样精致的小菜，另外多备一些干粮，马儿也喂饱，等下我们要走了。”
还有这好事！！
王牧谄媚道“好的，客官，等下小的就为你备好。”
终于要把这位爷送走了，伺候他比伺候林姑娘还累，开心。王牧屁颠屁颠往后厨走去，完全没在意别人视线的目光。
李叔盯着王牧的背影许久。
“呦，我的好姐姐终于要走了，妹妹就不送。”林小可喝着小米粥还不忘刷一份存在感，气气楚倩雪，让她昨晚把她关在门外。
楚倩雪不回应，看着李叔的表情问道“李叔怎么了，你刚一直盯着小二哥看。”
“大小姐，我发现他可能是蜀国公现在找的三郎之子。”李叔说道。
“你是说他是当朝太师和公主的儿子？”楚倩雪吃惊问道。
“李叔，你真会说笑，他就是一个泥腿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楚湘云笑着否定李叔的想法。
“李叔，你确定吗？”楚倩雪问道。
“他很像那位年轻时候的样子，只是性格没有那位狠辣，太过良善。”李叔接着说道“不过，凡是西蜀王家嫡系子弟出生时候就会在后颈部纹上红缨枪。要不试一下便知。”
林小可吃着小米粥，悄悄偷听着他们的对话。这对话，这么刺激的吗？他们说呆子可能是。。。
“来了，客官久等了，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早饭。”王牧一盘一盘把饭菜送到楚倩雪三人桌上，“菜齐了，客官请慢用。”
王牧刚要走，楚湘云偷偷伸出脚绊住王牧。
王牧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楚湘云殷勤赶紧上去扶起王牧。
“小二哥，没事吧！伤到哪？”楚湘云手拍了拍王牧身上的尘土，顺势拨弄王牧的的头发。
“对不起，小二哥，愚弟纨绔，奴家会好好管教。奴家在这给你赔不是。”楚倩雪躬身道歉。
“不碍事，小的走路不小心，打搅各位客官吃饭的雅兴，对不住。小的这就走。”王牧心情极度不爽，不过还是笑脸相迎，还给他们赔礼道歉。
看着王牧走远，楚湘云极度震惊坐下，对着楚倩雪说“是他。”
楚倩雪听后，心潮澎湃，不过还是故作镇定。
楚倩雪的心思活络起来：当年周齐陈三国鼎立，周灭齐，庆篡周，庆灭陈，迎来庆国的天下。西蜀王家士族刚好是周朝的重臣，迎来庆国的反扑。王家三郎本是一员猛将，明升暗降做了太师，一则是他迎娶了庆国公主，二则，三省六部制实施，太师只是一个虚衔。西蜀王家士族不在关拢士族八柱国之列，成为庆国主要打压对象。王牧一个西蜀王家的嫡系身份，还有一个庆国皇亲的身份。即使他还没成长起来，也是一个不错的拉拢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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