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京城聚会
傍晚六点钟，京城火车站，人来人往，来去匆匆。他们的心情有自己这么糟糕吗？小溪有些落寞的站在站台上茫然的环视着周围，心里忧心忡忡地想着心事。
她正想去打出租车。同宿舍的李梅，许倩，班长李清泉来接站，同学们六七年不见了，心情却各不相同。小溪和她们拥抱后，都在相互打量。
“大小姐，你瘦了，让我好心疼。”大大咧咧的李梅，还是那样开朗健谈。在学校时她俩是形影不离的室友。吃的用的不分你我。
“我本想和李梅去看你，可想到我们就要聚会了，就约好一起过来了。我们的班长问了你好几次了，还有韩大卫，毛晓明，许向东都到了。”许倩拉着小溪的手不断的说着，眼睛还不时的瞥向李清泉。
“喓，我这个班长还没说话，你们俩都把话抢去了。”李清泉在一旁看着仨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冷落了他。调侃地对她们说。他手里提着小溪的包，插话证明自己的存在。此时在他眼里的美女，可是不太好。在心里就是一紧。
“过的好吗？”小溪嘴角上翘，给他一抹甜甜的微笑。看到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更加帅气，剑眉下那不大不小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大有上位者的气场。
“好，生活，工作，总是忙。真是向往大学时代，那时是多么幸福？”他说着，可心里却在想，大学里有你，生命中的女神。看着面前的她，失去了当年的芳华，却更让他怜惜。真想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奉献给她，抚平她内心的创伤。
小溪只是微笑，没有再接下文。现实就是现实，过去的已经是历史了。再说那些也没什么意义。
酒店，小溪见到了韩大伟，许向东，毛晓明，她着说“大卫还是那样帅气健壮，向东好像长高了，晓明胖了。”小溪一个一个的说着。尽量把自己内心的低落压下去。但是见到他们心情也却是很好。
“我也觉得长高了。以前我站在你面前总是不自在，现在和你一样高，哈哈。”许向东嬉笑着说。他一米七五，梳的头发溜光水滑，最明显的就是他那圆脸上，肉嘟嘟的大鼻子，很是威武的在脸庞的中间，黝黑的皮肤，粗眉大眼，一笑裂开他那张大嘴，就露出整齐的一口雪白的牙齿。
“我每次吃的不多，可就是上肉。就这样成了胖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都撑坏了好几条腰带。直到这样了，圆滚滚的。不过我在减肥。已经瘦了十几斤。”毛晓明打趣地说。看着小溪，自己的梦中的情人。已经失去当年的光彩。心里也不是滋味。尽量的说的滑稽一点，还不住的抚摸着像是怀孕要生的大肚子，希望小溪心情好一些。
大家都看着笑了，的确很成功，这样气氛缓和多了。
饭局开始，大家坐定，李清泉第一个说话‘今天咱能聚在这里，是毕业以来第一次。有的没时间，就来不了，本来黄晓龙说好要来的，可是单位有事就来不了。毕业近十年，大家都成家，也立业了。生活丰富多彩，这次相聚，我像又回到了当年。在学校时觉得紧张，有压力，可真正到了社会才知道学校才是最轻松的。”他像作报告一样，看到大家都盯着他，又觉得不好意思。清咳了一声，笑了笑继续说；“我们是同学，也是一辈子的朋友，一直以来大家对我的抬爱，我没辜负你们，也小有成就，以后有帮到大家的请说话。”李清泉说完，朝向李梅。
“咱班长说出我们大家的心里话。我要说的是我们小溪的事，具体的我已经说过了，她想下海，出来做生意，今天是向各位大老板取经的，都别藏着掖着，提点建议。”李梅很真诚的对大家说。这也是她和小溪在网上很久以来的交流。
徐倩笑的很得意，她不时瞟上李清泉，她很早就暗恋着他，可是人家心里只有小溪。现在自己也志得意满，比起小溪来，好的太多了。现在的小溪就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心里很是得意。掩饰住自己心绪，眼睛看了大家一圈，对小溪说“我从银行出来，进了证券交易所玩股票，我们国家比外国的好做，不瞒大家，这两年，我可大赚了一笔，做股票找我，依小溪的头脑，决差不了。”
“是，这个我也在做。以后咱的多交流。另外我家是做服装的，现在有两个姐姐做，这几年服装还不错，我建议干服装，小溪那里有一个批发市场，我有意去那里建个批发点，到时候我们合作，互惠互利。其次我爷爷还有个古董店，如果有需要的可以来找我，别的我不敢保证，首先不坑你们。这几年房地产不错。我和父亲也在搞房地产。”毛晓明侃侃而谈，真诚又不失商人的算计。
“我们家是做房地产的，不大，小打小闹就是混饭吃，不过我觉的，现在还看不出来，不出十年，买商品房将是每户人家的头等大事。公房将取缔。如果大家有钱多买几套，做固定资产，将会大赚。这一点我们的李县长最有发言权，对吧？”许向东咧着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嘻嘻的问李清泉。
李清泉环视着大家，很肯定的说“不错，公房马上就停了，现在房价并不高，如果有钱买上几套，现在向外租，随着国家的经济越来越好，房子的需求会很大，十年将会翻几倍几十倍都不止。”
“好吧，看来，还的抓紧了，我回去就下手。”李梅眼睛都亮起来了，心想还是广交朋友才行，相互之间就能知道许多新鲜事情。
“以后“好吧，看来，还的抓紧了，我回去就下手。”我们的常聚聚，有什么消息互通有无。”许倩笑着说。但是心里总是想和校花小溪比。自己现在是幸福的，工作顺利，家庭和谐，作为女人，这就够了，所以今天她心情非常好，笑得总是阳光灿烂，眉飞色舞。
“韩镇长怎么不说说，我们的大帅哥，这些年总不和我们联系，你知道我费了多少事才找到你吗？”李梅冲着韩大卫眨着眼睛笑着说。
韩大卫，一米七八的个子，粗眉，大眼面容刚毅，鼻正口方，乌黑潇洒的小平头，更显精神。他是在同学中最不显山，不显海，也是学习成绩前十名的。
“嗨嗨----我和你们没法比，总不能让小溪去当农民吧。我毕业没找工作，自己先养猪，后来又办了个养鸡场，还养蘑菇。再后来，食品加工，现在蔬菜和养殖都卖到韩国。我买了一片山地五十年。因为带动了一部分人副起来，去年当了镇长，比起我们的班长我哪好意思说，比你们这些大老板，只是毛毛雨而已。”韩大伟不卑不亢，但又不失谦虚的说。
吃着菜，大家相互敬酒，喝过一轮后，房间里热情高涨，其乐融融，大家看向小溪，都想听听小溪怎么说。
小溪听着大家讲了这么多，一直在想要做什么生意，心里暗暗的计划着。看到大家看向自己，嘴角上扬微笑着说“我听了你们的事，心里触动很大。不瞒你们说，如果家里不出这么多事，也许我会做一辈子银行职员了。可事事难料，人生就那么几十年，现在过去了二十多年，剩下的日子，我也想去拼一把。诸位是我的榜样，也是我的老师，我会从头开始，好好干，来时我已经办了停薪留职，下海，就从今天开始吧。”小溪像小学生一样虚心好学似的，对着昔日的同学好友，说出了心里话和决心。终于如释重负心情轻松下来。
“需要钱，我还有些，别的我还真帮不了你，江春市的王市长是我党校的同学，有需要时打个招呼。”李清泉对小溪说。又看向大家。
“我赞成小溪做生意，就凭她的智慧，一定会成功的。”晓明笃定的笑着说，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商人，每走一步都是有目的的，至少小溪做服装对他是有利得。
整个包间，散发着酒香和菜肴的香味，也充满了友情的温暖。小溪看到，听到大家都在给她出着注意，讲着利弊。
许倩邀请小溪做股票。李清泉却说可以借给他一部分资金。
她强压着内心激动的情绪，笑着说“钱就不用了，晓明说的批发服装的事我想干，等一会咱好好谈谈，另外股票我也要做，还的麻烦许倩教我。”小溪急忙说，她可不想什么还没干就拉下账和人情，这不是她想要的。
晚饭过后，去了歌厅，大家唱了那个时代的歌，中场，李清泉叫出小溪来在凉台上。
“小溪，这些年我从没忘记你，当知道你家里出事，我曾经去你上班的银行偷偷的看过你，看到你失去了往日的阳光很心疼。我在你家附近呆了很久，看你去上班，下班，接孩子。我好几次想走过去，给你一个拥抱，给你坚强的臂膀。看到你婆婆后，我悄悄的走了。当初你没选我，我曾经恨你。所以我工作很努力，我想干出成绩让你看，希望有一天你会后悔，但我却怎么也忘不了你。”李清泉敞开心扉对小溪诉说。
“谢谢你。你无论干什么都会干出成绩的，我一直都相信。至于我，嗯，这就是命。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会好起来的。”小溪有些感动了。他触动了她那落寞的心扉。但是在这真诚的背后，也有许多无奈。但是，无论谁的情感，自己也不会触摸，因为自己还没有从贫困中走出来，决不能再掉进感情的漩涡中。
“我叔叔在省里，马上就退休了。在退休前，他说很快就提我，我会要求去你那里。也许有所照应。”李清泉看着小溪，温柔的说。心里却在想，但愿能再续前缘。
“好，祝你高升。我为你高兴。”小溪真诚的说。但心里明白自己是个寡妇，也许又会让他心里有了希望，自己是不会接受的，做什么人的情妇，自己还真是没想过。
当他俩回到房间里时，晓明挺着大肚子，走过来，坐在李清泉的对面，大大咧咧的笑着对小溪说“小溪，就干服装吧，明天咱再好好谈谈，不要怕，一旦上手了，就一顺百顺。我看好你。”
“好，我会的。你说你爷爷开古董店，你懂吗？”小溪想着玉镯子的事情，心里很紧张的笑着问。
“我学了点，对玉有点懂，别的就不行了。其他的和年代有关，真的很麻烦，字画也不行，假的太多。我爷爷十岁就在老铺子里当伙计，有两把刷子。”他一身的名牌，胖脸上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活像一尊弥勒佛。
“那行吧，懂玉就行，我有一对玉镯子，是我妈给我的嫁妆，等一会你看看。”小溪放心的说，这就是她的本钱，也是决定自己未来的桥梁。
在酒店的房间里，毛晓明手里举着玉镯子对着灯光看，不住地赞叹。
“你看大约值多少钱？”李梅急着问。
“保守的说一个整数。”
李梅疑惑地问“一个整数是多少？”
“一百万，-------------
第二天，大家谈了一上午，午饭时小溪拿出玉镯子和写好的合约对毛晓明说“我想把这对镯子抵押给你，你说一百万，但我要八十万，两年。两年后，我用一百万换回，如果两年不能换回镯子就是你的。行吗”小溪心里是忐忑的，就怕他不同意。那么自己就什么也做不了。以后要做的事就指着它们了。
“行。我给你一百万。”毛晓明很痛快的答应了。
“不用，只要八十万，我要用这八十万拼一下。这件东西只是我妈祖上传下来的，除了有点纪念意义，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东西传给我，我说了算。”大家签个字做个证人。小溪心里很是惊喜。八十万，在这个年代，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啊，心里很感激。
午饭后，李清泉找到小溪，给她一部手机，里面存进了同学们的电话号码，并说以后常联系。因他们都要上班，要回去。小溪也没矫情的收下了。
他们都离开了。
毛晓明和小溪讨论店铺的事宜，说好，接下来，她要去许倩那里学习炒股的事。
“我们有两个方案。第一；商品到货，批发价给你，先付百分之八十的款，这里的百分之二十是商品换季滞销入库等情况。以方便来年到季节时继续上架。但是租房，找人等一切费用都是你自己出，你可以在我给的价格上自己定好卖价。作为创业这个是比较合适的。
第二个是成为我们的销售员，租房等费用都是我们的，价格不能变，你只能拿销售商品百分之七的提成。也不用付货款。”他说完用征询的眼光看着她。
小溪不会选第二个的，银行的工作都辞了，来做销售员吗？她是不会做的，既然孤注一掷，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我选第一个。”小溪果断的说。”
“好，我会去你那里给你指导的，现在是春天就先各种样式都先上一部分货先卖着，三个月后就上夏季服装。在这里我给你保证，批发价给你是最低点，另外货到你付百分之七十的货款，等你做平稳了，再和别人一样，付百分之八十的款。我们的服装适合普通人众，我们国家还是普通老百姓多，中，底当的服装，高档的也有，但购买人群少，销量不大，投入资金还多。中低档的面向工厂，农村。”毛晓明点上一只烟悠闲地吸着。滔滔不绝地讲着。
“我要加多少价格合适？”小溪问。
“最少加百分之二十五才有账算，你刚开始干关键是先把客户留住。打出名去再说。我刚毕业时，就是跑业务，光跑市场就三年，全国各地的批发市场都跑遍了，在那里找了很多合作伙伴。当把这些一次确定，我们的效益每年都翻好几倍，加工厂也不断地扩大。不满你，我现在和爸爸收购了一个房地产公司，这个公司有很好的设计和工程团队，我们正在盖楼盘呢。”他那胖滚滚的肚子，让他很不舒服，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生意经。
在小溪的眼里，他再也不像在学校时，那个一米七五的个子，总是嘻嘻哈哈没有正形的大男孩，阳光帅气，有很多美女追求，可总是拒绝了她们。他是最明目张胆的追求自己的同学，他约过自己出去吃饭。直接摆明了自己的爱慕。小溪微笑的当面和他说；“咱们做好朋友可以吗？友谊万古长存。”
“好朋友？我同意。”他讪讪地问。他当然知道是被拒绝了。心里很失望，但是做朋友也不错，总不能连朋友也没得做好吧？
小溪想到往事，自己都会心的笑了。就笑着说“是啊，人都在变，不是人本身想变，而是环境在改变我们，不变就被淘汰。你是很成功的，晓明，我是个小学生，被你们甩出了好几条街啊。”
“不晚，我看好你。今天五号我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去你那里，你回去也去看看市场，找好铺面，做个调研，顺利的话，这个月就可以开业。”说完他站起来，说“走，咱去吃饭，下午我回去，你还要去徐倩那里”
“是，最多两天，以后电话联系。”小溪说着和他去了餐厅。
他顺利的点了菜，要了瓶红酒“小溪，这是咱俩第二次吃饭吧？”
“是”。
“那次我向你表白，心里有数，我知道班长喜欢你。我不如他，他沉稳，学习成绩好，有组织能力，又是女同学们的男神。我家很重男轻女，我有两个姐姐，全家都宠着我，让我的性格变得任性，无拘无束。可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尽管是单相思。当你说做朋友时，我认了，得不到，友谊万古长存也不错。可你永远是我生命中的女神，我从没忘记过你，毕业后我安下心来努力的工作，还希望我们的友谊能变成爱情，当我从李梅那里知道你结婚了，伤心了很久。后来我也结婚了，她家庭不错，人长的一般，他为我生了个女儿。”菜陆续上齐。服务员倒上酒，他让她们出去。
又说“我每天去了工作就是吃饭，你看我成了这样。”他打趣的斗了斗身上的肥肉。有些无奈的样子。
“说实话，我不是无情之人，你们的心意我都了解。我爸和我对象的爸是发小和战友，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当兵，只是他没有提干，因为身体不好就早复员。我的对象比我大两岁，我们一起长大。小时候在一次出去玩，我掉进了水塘里，差点淹死，是他救了我，父母为了感激，就定下了亲事。如果我是不守信的，见一个爱一个，你会喜欢吗谁能想到他命短，我命苦呢？是，班长我敬慕他，正像你说的他有他的优点，你也有你的优点，我喜欢你的开朗乐观，你的阳光是他没有的，有你在的地方总是很快乐，所以我说做朋友。现在你沉稳老练了许多，你经历的一切使你更老练了。”小溪说完莞尔一笑。举起酒杯“来为了合作愉快干杯。”
他们一饮而尽。晓明会心的笑了。说“谢谢对我的评价。你知道吗？我没去你们那的批发市场？因为是我的伤心地，我怕见到你嫁给别人。可我又想见你，我曾经去过一次，正看到你们一家四口幸福的在一起，我远远的看着，心里五味杂陈，最后还是离开了，再也没去过。没想到这个市场留给了你，这也是缘分，这次我能帮到你，我心里很高兴。”
“谢谢，什么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干杯。”小溪充满感激的举起酒杯。
他们分手后，小溪坐在去徐倩家的火车上，此时心里就大不一样了，有了奋斗的目标，心里敞亮许多。她此时就在想怎么去找店铺，和怎么分配这些钱。
突然，电话响了，是李梅打来的“喂，阿梅，我正在去徐倩家的火车上呢。”
“小溪啊，我们班长还是想着你呢，不行的话就嫁给他算了，他可是很有前途的。”
“阿梅，以后就别提结婚的事情了，我对婚姻免疫。心里只有孩子和婆婆。现在就是生意的事情，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这哪行啊？你还不到三十吧？”
“阿梅，我马上就到站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有时间咱们再谈。”
“亲爱的，和我说这些，是不是想挨揍啊。哈哈--。你知道吗？咱班长还是对你以往情深。”张梅调侃到“要是生意做的不开心，就嫁给他。我可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不合。”
李梅无论称呼还是说话，总是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小溪从不计较。
“不，我不想靠任何人，我责任重大，没心思想别的。徐倩来接我了，下次聊。”下车后，看到徐倩过来，赶紧挂了电话。
到了徐倩的住处，吃过午饭。下午，来到她工作的证券交易所，她已是部门主任了，有自己的团队。她给小溪讲解了走势图，和很多的专业知识，又注册了二十万的一个账户，选定了三只优等股，买进，只到停盘长势都很好。
晚上小溪和她全家在外面聚餐，他丈夫也是银行的，叫孙伟，长得一表人才。儿子叫孙星河，上小学，非常幸福的一家人。
“早就听说你们大学的校花，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啊。徐倩提起你，骄傲的要命。我还担心过她是同性恋呢。”徐倩的丈夫开玩笑的说。
“哪有啊，我们可是最好的闺蜜，你知道吗她可是有武功的。你是不是她的对手还难说。那时候，我们出门，带上她。即当花瓶又当护花使者。走在大街上，掉一地的下巴。”徐倩乐滋滋的说。想起大学生活就感到幸福。
“你们两口子，拿我开涮。”小溪不好意思的说“哪有你说的那样，护花使者我承认，你们几个都是名副其实的大美女。”
饭吃的很开心，回去的路上，徐倩和小溪出去散步，徐倩问‘小溪，不想再找个”
“嗯，我不想给人家当后妈，我婆婆很可怜。我的一对儿女很懂事，不想让他们生活在复杂的家庭环境中。我行，而且一定能把他们抚养成人。”她敞开心扉坚定地说。
“可是，你才二十七吧？你现在找，也能找到小伙子，还是最帅的那种。”徐倩说，顺手挎着小溪的胳膊。
小溪用肩膀顶了她一下，笑着说“臭丫头，拿我开心是吧？就是找个没结婚的，我合适了，人家呢？两个拖油瓶，还有婆婆怎么办？她很善良，勤劳，也很疼我。这就是命，我认了。”她心里也很沉重。
徐倩知道小溪说的也对，知道多说无益，就又说“股票的事，我们也有一些小道消息，把这二十万让我来托管，多了我不能说，翻倍是没问题，你要信得过我。”
“我想信你就像想信我自己。”小溪笃定地回答说。
“好，我们常联系，有什么信息，我会及时告诉你。”
“好的，我老公也有一个账号，在他出事以前也做过。我用他的也学学。”小溪笑着说。
“亲爱的，你可要保重啊，不要才玩命了，有什么心烦的事别闷在心里，我愿听你诉说。”徐倩心疼的说。
小溪莞尔一笑“放心吧，少麻烦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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