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狐假虎威
“皮尔斯可是一个很常见的姓。”尼克弗瑞貌似无意的道。
“如果你确认了，你就很容易知道我说的皮尔斯是谁。”诺兰呵呵一笑：“那么亚历山大·皮尔斯是怎么获得你的信任的？亲手击毙他的门徒约翰·加特勒，还是向你出卖了九头蛇的其他秘密基地？”
卤蛋的神色冷了下来：“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一位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亚历山大·皮尔斯背叛了我？”
一边是自己知己一般的存在，一边是个能力怪异并且目的未知的神秘人，纵使他再多疑，也不可能贸然相信对方的话。
“我为什么需要向你证明？，你好像还没有弄清楚卤蛋，我们是对等的伙伴关系。”
诺兰身体前倾，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在没有甩掉自身麻烦的时候前到我这里，给我带来了不必要的注意与危险。”
他的气势占据了上风：“你真让我失望。”
“OK，OK！我会用我的方法验证结果。如果皮尔斯跟九头蛇有关系，我会查明的。”
卤蛋示意终结这个话题：“另一件事，关于哈德孙县的地堡问题......”
“还有上面的成衣工厂！”诺兰补充道，他可不想让卤蛋摆自己一道。
“好吧，还有工厂。可以给你，没问题！但是我需要你付一笔钱，不多，五百万美元就可以。你懂的，我们也需要做好账目，应对上面世界委员会的检查。”
这句话当然是个幌子，鬼才会相信。
诺兰陷入了短暂思考。以尼克弗瑞的权限，查到诺兰的银行账户上躺着多少美刀再轻松不过了。对方明知道自己没有这么钱，但是依然提出要求，目的是什么？
不可能是他自己说的账目问题。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卤蛋光是用各种手段瞒报漏报扣下来的钱，足以造几百个神盾局的秘密基地外加三五艘空天母舰。
突然间，他想到一个可能。“他在想办法探寻‘法师组织’的消息？”
由于种种原因，卤蛋好像误认为他不是单独一个人，而是来自于一个神秘的组织。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们查不到诺兰的任何资料，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某个组织，从出生起就将他收养，培育成一名法师，不然总会在官方留下资料。
而确实从进门开始，尼克弗瑞就一直在试图探寻他的背景。漫威里其实是有法师组织的，但是在2005年这个时间点，他们未必就开始了接触。
如果他背后真的有组织，那么给他一些经济上的援助，还不是轻轻松松？
只要有了转账记录，就等于有迹可循，总能顺藤摸出一些线索的。
感觉到自己摸到了卤蛋想法的脉络，他开口了。
他背后没有一个组织可以支援他，但是不妨碍他用别的手段加深‘我上面有人’这种印象，这会在神盾局在想要对他不利时，更加深思熟虑。
“五百万刀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支付么，比如我们的货币？”
“你们的货币？”卤蛋怀疑的重复。
空中仿佛被撕裂了一道缺口，随后在他的面前，金光闪烁个不停；伴随着‘丁零当啷’的响声，他的面前很快形成了一堆金币山。
奇怪的储存手段，但是尼克弗瑞并没有表现出震惊的神色。他任意捡起一枚，发现上面雕刻的是个他从未见过的头像，翻到背面则能看到几行字：
‘4E199 炉火月19日制’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字用的是英文的文法。
瞧了诺兰一眼，卤蛋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折叠袋，然后用一个小镊子夹了几枚金币进袋子，封口后裹起来收好：
“我需要回去让人分析一下这是否是真的金制品，能否作为支付手段。在此期间，你最好不要再随意擅自行动。记住，”
他指了指自己眼睛，又指了指诺兰：
“我在注视着你。”
装了一个不太圆润的B，他在诺兰的余光中匆匆忙忙的出了书店的门。
‘哐！’
尼克·弗瑞关上黑色雪佛兰座驾的车门，从车里摸出一个卫星电话：
“我是尼克弗瑞，身份识别码8546541，给我接通神盾局鉴定分析小组。
喂？尼姆罗博士，我需要你15分钟以内赶到总部，有一项紧急任务需要你完成。对，召集你小组的所有人。”
安排好后，他发动车辆并启用自动驾驶，自己则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端详着金币。
如果真的有人可以批量培训‘魔法师’，那样他的某些计划就可以提前开始施行。
......
一个小时后。神盾局某处基地。
“可以判断的是，这些金币至少是流通过的货币，而我们目前没查到任何地方在使用这种货币。”
一个白胡子的谢顶老头颤颤巍巍的离开显微镜操作界面：“表面有着很自然的磨损痕迹，以及一些......不属于那位诺兰先生的指纹。让我奇怪的是，其中某些指纹...异于常人。”
“异于常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其中一些指纹不像是人类的指纹，反倒像是蜥蜴科。”
“你是说，蜥蜴人？”
接触了很多黑暗世界的尼克·弗瑞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而大惊小怪，他见识过狼人，吸血鬼等各种奇奇怪怪的种族：
“这倒也有可能。我记得华夏一直有传说，他们是‘龙’的传人；龙的子孙中有蜥蜴人，再正常不过了。”随后他又提出疑问：“但是背面的文字怎么解释呢？为什么他们会用英文？”
“也许他们也是一个国际组织？”旁边一名研究员弱弱提出自己的想法。
尼克弗瑞没有回答，默默念到：
“4E199 炉火月19日造......显然，这是一个日期。E又是什么？Era（纪元）？”
不管怎么说，这起码某种程度上证明诺兰并非独自一人，而是背后站着一个组织，甚至是一个隐世的国家。
他走到一边，按下隐藏耳机的通话键：“科尔森，你去处理一下有关于哈德孙县那一处资产...对，不需要设立其他困难，并且尽可能的给予他帮助......可以，如果他需要的话。
撤回监视他的人手，取消对他进一步的调查，并且做好善后工作。就这样。”
他走到一片玻璃幕墙边，无言看着外面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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