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二合一
一周的耐力特训总算在众人的期盼下结束了。
这天课间, 幸村和叶梧在教室聊天，一位同学过来提醒幸村某位一年级的班主任叫他到办公室。叶梧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
办公室里，中年男人毫无包袱地, 呜咽悲鸣将手掌埋脸，张口就是一副无助的哭腔，
“拜托你了，幸村同学！”
幸村一眼看到桌面上的成绩, 很好，在真田和柳平时的不懈辅导下，切原全科覆没——不及格。
“明天开始就要放暑假了，7号那天学校有补考，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然全国大赛没有你的份。”活动室里, 幸村对着切原下了最后通牒。
两位补习老师真田和柳莲二此刻面色发青，万万没想到, 给对方辅导了这么长时间，完全是白费了时间和精力。
真田手中如果有一把剑的话，此刻估计已经切原身上劈砍了，“前几天你不是说都有填满吗！”
切原本来气弱，对方这一询问, 他昂着头答得理直气壮，“我填了呀！”
“填了又不代表就是对的。”桑原低语道出真相。
“辅导作业是一场修行。”叶梧一脸慈爱看着真田和柳, “只有突破极限, 内心强大, 才是修行的最大进步。”
在场的人：好毒的鸡汤！
幸村环顾众人, 张口就是让在场大伙无力抗拒的要求, “呵呵, 既然是修行，那大家都一起帮忙辅导切原。”
切原被齐刷刷的仇视目光扫视过来时，睿智地扬起脸傻傻一笑。
这个时候应该微笑就对了！
在幸村的建议（威逼）下，每个人都被分配了帮忙给切原补习一科目。
“我们修真界收徒很严格的，是吧，毛利徒孙。”
“是的呢，野崎师祖。”
叶梧以极烂的理由踢掉这门差事，重点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幸村同意了这个理由。
真田张口想说些什么，幸村注目过去，熟知对方性格他只好敛容抿嘴不言。
隔壁休息室，幸村让大家一个个尝试给切原补习的效果。
不同于之前，真田和柳补习都是谁有时间谁就给切原全科补习。这次真田被要求给其补习英语。
幸村给出的理由是真田曾经也是英语苦手，如今已经是英语优等生了，这方面的学习，他比较有经验。
“你是笨蛋吗？”愤怒的咆哮声轰鸣得隔壁几人听得震耳发聩。
才教了十分钟，真田暴脾气上来想直接掀桌，原先教过的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切原咬着笔不敢反驳，脸色挂着不学无术的泪水
“这20个单词你今天先自己背诵。”真田说完大力将门关掉，大步流星走回活动室。
实力派选手柳生看着回来的真田，不赞同地挖苦道，“真田，如果你们平常给切原补习是这个状态的话，我认为切原考试不及格真的是毫无不意外。”
一句话得罪两个人，真田和柳莲二凝视面前的柳生，眼底露出复杂之色。
“教育学生需要赞美和耐心，还是让我来吧。”作为年级第一，柳生自信拿起教材往隔壁走去。
十分钟后，“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你的脑子呢！”柳生看着面前已经是最简单的数学题，直接毒舌痛骂。
“在头上呢”切原小声应答。
“哈？你说什么？”
“我说，脑子在头上”切原小声嘀咕。
“呵呵”柳生不想再待在这个空间，冷笑了两声起身离去。
“piyo，绅士风度呀搭档。”仁王提醒着对方保持住虚假人设。
下一个出场教化学的桑原出来时，也是一副看破红尘大彻大悟，没有了世俗欲望的表情。
一轮下来，大家都明白这是件苦差事，接下来的一周，几位新上任的补习老师连夜划出重点。
理解是不可能理解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划重点不过是为了让后辈能填鸭式背诵。
————
朋友们刀山火海的日子叶梧不想理解，踏入暑假的第一天，叶梧这边就迎来了神仙假期。
野崎太太嫁人前原本姓氏为宫内，老家是埼玉县，因为夏季忙着农活，准备把最小的侄女带回来寄宿2个月。
按野崎太太这边的辈分，虽然叶梧是收养，但野崎太太当他是亲生儿子，所以叶梧和她娘家的走动，也很频繁。
很凑巧，叶梧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年，刚好是这个小表妹出生的年份。那一年在小川町皑皑白雪的季节，叶梧还曾经抱过这孩子。
—野崎家客厅—
“喵～帕斯～～”浅紫长发红瞳，绑着双马尾的小女孩高举手臂打招呼。
“莲酱，喵帕斯！”叶梧猜测这是打招呼的方式，也蹲下看着年仅6岁的小表妹温柔道，“我是小表哥，梧哥哥。”
“梧酱！”宫内莲华一双眼睛半睁眼着，表情严肃地回答。
“是尼桑哦。”叶梧不厌其烦纠正。
“梧哥哥。”小女孩妥协改了称呼，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番茄，“请用。”
叶梧伸手接过，认真道谢，“谢谢莲酱。”
小表妹的出现使得叶梧玩得乐不思蜀，俱乐部因为适逢暑假，新生报名的太多，叶梧不想过去被捉壮丁测试新人的实力，因此很少过去。
学校反正放暑假，现在过去也去看搔头抓耳的一群人辅导功课，因此跟幸村请假后，叶梧也就不怎么过去了。
因为野崎太太忙着8月底大儿子在兵库的订婚仪式，因此小表妹莲华一直是叶梧在带。在玩够了神奈川县的游乐项目，附近的商场也都逛完后，这日，怕小孩子觉得无聊，他准备带她去学校玩。
叶梧在厨房做了一杯夏日冰珍珠奶茶，用一个透明的水杯装满后，叶梧将其挂在宫内莲华的脖颈上。
“出发吧。”
“喔~”
一大一小，戴着墨镜防晒，全副武装地出发了。
叶梧牵着宫内莲华到达网球社，给每个人一一介绍炫耀了一通。
“喵～帕斯～～”宫内莲华对着每一位大哥哥都面瘫着脸，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问好。
“pupina”仁王比了个手-枪姿势。
“呜哇！”
“piri”
“听这两人说话要解码吗？”丸井看着可爱的小妹妹和仁王玩得开心，不禁酸道。
叶梧一语道出事实，“不用，都是废话。”
幸村和小表妹莲华明显一见如故，叶梧拿着手机里的照片向幸村吹嘘，小孩在艺术细胞方面有着超常的天赋了。
幸村饶有兴致看完后十分走心地赞美，一些奇特的图画作品里，隐隐有抽象派的概念，于是幸村带着两人去美术室测试其他画风。
仁王眯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piyo，真像快乐的一家三口，只有我们，拥有的是一头蠢猪弟弟。”
说完目光轻飘飘一扫身旁的切原。
切原扁着嘴不敢反驳，脚步悄悄撤离了两步，前辈们目前对他的怨念还很深呀。
就在上周日，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一群补习老师含泪送切原去补考。
考完试后的切原，又被班主任扔到友好学校进修3天2夜，独留怨念无处发泄的一群前辈。
而今天才刚回来网球部训练的切原，开始遭受寒风般的冷待。
走在去美术室的路上，手机上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幸村看完后陷入了沉思。
牵着小孩的叶梧落后两步，注意到对方的沉默，开口问道，“怎么了？”
“迹部发的消息，他们网球部正选去了加拿大集训，说给我带了枫糖浆，过几天全国大会抽签的时候带给我。”
“呃，集训什么的去加拿大有点夸张。”有钱人的想法参不透，叶梧猜测，“是有什么职业教练帮忙实训？”
“呵呵，单纯是去避暑的。”幸村唇角上弯，按照迹部的性格，职业教练直接请到日本就行，哪里用得着全体跑去加拿大。
想到前段时间高强度海边训练和给切原补习，部里的众人貌似精神有些疲惫。幸村提议，“我们要不要也安排去哪里集训。”
“还有一周就是全国大赛了，现在集训也太匆忙了。”
“昨天柳有跟我提议，他叔叔家的民宿可以打折优惠，只是去放松游玩两天的话，严格来说不算集训。”幸村继续劝说。
“我拒绝，我要带娃。”叶梧举了举手掌心的小手，表妹莲华半睁眼，一脸困惑地望着自己的表哥。
“只是两天没问题，莲酱一起去吧。”幸村说着转移了说服目标，“想去泡温泉吗？莲酱。”
呜哇，想去！莲华小手拉紧表哥，小孩一脸认真地请求。
[看来想玩的心是藏不住呀，精市！]叶梧见对方套路这么多，表妹的小眼神又那么地可怜，只好点头答应。
得到满意的结果，幸村手握拳抵在唇边暗笑。
不要太嚣张！信不信我反悔。叶梧眼看着对方由暗笑转为光明正大地微笑。
到了美术室，幸村清了清嗓子正声道，“那就辛苦梧做模特了。”
“又是我？”
“我和莲酱要画画，只有你有空。”
失算了，刚才就该拉上老实人真田，叶梧唉叹一声，无奈地说道，“那就速写吧，要快点，姿势我说了算。”
叶梧找了个舒服在姿势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半点余光都不给对着他比划速写的两人。
半小时过后，幸村不留余力赞许着小孩的速写画，线条很简练，动静态绘画也十分具有美感。
被夸奖的莲华将手中的画递给幸村，稚嫩的童声清亮，语气不带有起伏，“送给你。”
“谢谢。”幸村微笑接过画像，又把自己画的那份递给小孩，“这个送给你，我们交换礼物。”
莲华怔愣了一下，头发呆毛晃了晃，率直问道，“那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是的，我们是好朋友哦。”幸村嘴角含笑，眸子里满是温柔。
叶梧漠然无动，你们清高了不起，拿我画像做人情。
一下午在美术室度过，快到训练解散时间时，幸村三人回到活动室，召集了众人有事情要通知。
“最近大家训练辛苦了。”幸村开场和颜悦色赞许。
这夸奖除了切原表现出高兴神色，其余众人狐疑不定，都暗自提高警惕。
欣赏了众人的神态后，幸村继续开口，“为了奖励大家，我们去柳家里的民宿放松两天。”
语气一顿，幸村把幼驯染拉到阵营，“当然，顺便的事情，训练是不能松懈，是吧，真田？”
真田被点名，伸手压低帽檐忽略其余人的视线，“确实，不可松懈！”
“piyo”只怕是放松一小时，训练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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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梧回家后征询了父母的意见，本以为两位家长会拒绝，没想到，听闻了要带莲华旅游两天，野崎夫妇倒是很放心地给两个孩子收拾行李。
“诶，这么放心我”再怎么说，自己一个13岁的小孩带着6岁小孩出去玩两天三夜，再怎么心大的家长，应该也会担心才对。
“呵呵，说什么，小梧很稳重的，我们当然放心你。”野崎太太按压着行李，各种小水杯也带上。
只能说感谢器重，叶梧也不知道该说这父母是心大还是眼光锐利。
第二天，因为叶梧带着小孩，还有自己的背包和莲华的行李箱，有些不方便，野崎正人亲自开车送两个孩子到jr车站。
下车后，叶梧一个电话，召唤真田过来搬行李。
真田：谢邀，第一次接到梧的电话，有点激动，对方叫我过去搬行李。
一行人聚齐了就出发前往山梨县北杜市。
这次的旅程是柳莲二组织，本应组织此次活动的社团经理才虎和实际干活者才虎管家，坐着私人飞机跑去阿拉斯加看企鹅了。
到达柳家的民宿时，已是日暮时分。
这座旅馆坐落在深山处，每年来此处旅游的人数很多，是有名的私人度假避暑理想圣地，远离都市喧嚣。
因为是旅游不算正规合宿，自由选择是否参加，因此只来了正选和准正选柳生切原，暑假时毛利就被列入失踪人员没有一起来，总共来了9个少年。
旺季房间紧张，只开了两个房间，一间四五人一起打榻榻米打地铺。小表妹莲华和柳家的8岁小女儿一个房间。
舟车劳顿的一天，众人很快就进入睡眠。
清晨，从旅馆望到山下，还是烟云缭绕，云梯里晨光透彻进来，形成缥缈奇异的意境。
眼前的风景众人无心欣赏，说好的放松心情完全没有！
幸村让他们带上球拍，脚绑弹力带，跑步到山脚下，美其名曰提高爆发力。
从山脚下的台阶，一步一步重新跳回到山上，跳台阶时蹬地挥拍，强化腿部力量。
等到叶梧带着表妹吃完早餐，一群人已经回到山上，完成了第一轮训练。
第二轮训练来到柳家的网球场，因为是山上，又或许是提供给富人玩耍的私人练习场，叶梧有些意外这居然是草地球场，并且保养的非常漂亮。
叶梧和幸村交换了个眼神，眼神交锋间就约定了待会在这个场地打一场。
根据叶梧的建议，第二轮练习是熟悉的练步伐。
击球跑动的步伐很重要，它决定了球的准确性和质量，决定了击球方式，是平击球还是削球。
叶梧给几人做示范，他从网球袋里取出两支球拍站在前场。
“是要二刀流吗？”切原兴奋叫道。
“虽然左右手使唤是二刀流，但我本意可不是让你们练习什么左右手通用的花技。”叶梧轻轻垫脚等待对面幸村发球，“待会儿看完就知道了。”
咻！
小球疾驰而来，叶梧一个小垫步，正手位击球。后面来球时，又换个了方位击球。
看了一会儿众人明白，梧他是两只手轮流正反击球，在正手位，反手位，左手位，右手位。
叶梧摆手，停下开口道，“击球的时候身体会逐渐自然本能地去调整站位，比方开放式作为或者关闭式站位。”
“正如我刚才说的，你们要想的，不是练习漂亮花技二刀流，而是怎样形成的肌肉记忆，等到比赛接球突击时，能够及时脚尖调整”
讲完训练规则，叶梧就给众人快速喂球，柳莲二给他递球，叶梧只管快速发球，一律不接球。
“丸井，反手太薄弱了，你这力道和小学生掰手腕都得输！”
“仁王，手腕姿势摆正，不然容易受伤！”
“真田，左手太不协调了！”
众人一整个早上和下午都在无限击球和梧轻描淡写的评论中渡过。
而一旁的幸村戴着白色紫阳花印饰吸汗巾，和戴着蓝白条纹的莲华却在岁月静好。幸村温柔耐心教导对方抛球。
“果然来对地方，训练完泡温泉，对肌肉酸痛有很好的疗效。”泡完温泉，众人在榻榻米铺地准备睡觉时，幸村笑容愉悦地感慨道，这样可以更深层次激发部员们的潜能。
真田没懂幼驯染深层次的意思，活动了下肩膀，点头赞同幸村的观点。
这个房间是真田，切原，仁王，幸村，叶梧五人一个房间。
大家互道晚安后，就关灯睡觉了。
十分钟后，切原在地上翻滚着，动静吵着了几人。
“切原也睡不着吗？”幸村也没睡着，他低声询问。
“piyo”
“我也没睡。”叶梧低哑道。
切原推了一旁的真田，“副部长，你睡了吗？”
十分钟快速入睡，已经快进入梦乡的真田被推醒，黑着脸应答道，“嗯！”
可惜真田的黑脸在黑暗中切原无法察觉，其余三人看好戏也不去提醒。
“那我们聊天吧！”切原有些兴奋，毕竟第一次和前辈们卧谈会呢。
“算了，轮流数[大米]吧。”总感觉开卧谈会，会聊到天亮，明天要带娃的叶梧及时制止。
众人都同意。
仁王：一粒米
叶梧：两粒米
幸村：三粒米
切原：四粒米
真田：五粒米
切原：二十九粒米
真田
见后面没动静，切原往旁边床铺推了推真田，提醒道，“真田副部长，该你了！”
入睡了再次被吵醒，真田火冒三丈抽出枕头就往切原身上砸，
“赶紧睡！”
被教育的切原缩在被子里安静不说话。
幸村三人捂着被子噗嗤嗤笑着，被子都有些颤抖。
一大早小表妹在柳家婶婶的打扮下，开心地过来敲响叶梧在的房间。
第一天训练大家太过头了，幸村本着劳逸结合的观点，今天打算让大家自由活动好好玩耍。
大家查看了旅游介绍，各自有了想玩的项目。
吃完早餐后，众人出发游玩。
仁王一个人租赁自行车骑行，去探寻鸣泽风穴，这个风穴是个火山岩洞，里面都是冰柱，传闻风穴在富士山喷发前曾是巨湖，湖里有龙神居住。
柳生和柳莲二结伴去附近富士吉田的本栖湖，这是一处可以完全观赏到富士山的绝佳景点，清幽的环境下，平静的湖面倒映着富士山。
傍晚的时候红霞潋流光，在云层的隐匿，在雪峰背后织出瑰灿绚烂的云锦。
诗兴大发的柳莲二当场写出几首俳句，得到柳生的高度赞美。
真田本来要带着切原去山下一家寺庙坐禅，奈何切原溜得快，他只好一个人来到雨畑集落，观赏砚台展品和观看工匠现场制作砚台。
切原则跑去和丸井桑原吃找寻美食，三人去吃了当地一种浓厚且质朴的拉面，在丸井的怂恿下，还去吃葡萄酒牛肉。
一整天吃喝玩乐下来，回程的路上给大家带了红豆沙馅的酒馒头，得到表妹莲华的高度喜爱。
叶梧本来想带表妹去玩“亲子项目”——采摘桃子和葡萄的体验服务，奈何表妹说在老家有种，需要的话，可以去老家采摘。
无奈叶梧放弃这个项目。
幸村向两人推荐去明野的向日葵田，现在正是赏花的好季节。
“可以去画画和拍照片，”幸村看着旅游小册推荐道，“也有向日葵口味冰激凌哦。”
“梧哥，想去！”表妹莲华严肃行了个礼请求道。
叶梧已经猜到自己的结局，写生是吧，模特我是吧！
打着商量，叶梧建议道，“那我们不画画了，给你拍漂亮的照片，哥哥手机也可以给你拍照。”
“收到！”小孩半睁眼郑重承诺。
来到了向日葵田，叶梧庆幸此处风景独好，不需要再增添模特来美化美景。看着两人安静作画，就去买了三份向日葵口味的冰激凌。
之后叶梧给他们两人拍了好几十张照片，虽然在幸村眼里都是蛮死亡角度，但叶梧还自认技术不错。
拍够照片，叶梧就把手机给表妹拍照，第一次用手机拍照的小孩子兴奋十足，一整天见到东西就想拍。
总之，今天的游玩还算顺利，没被同桌算计到的叶梧感觉欣慰。
两天的旅程，众人踏上了归家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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